“她平时交恶的人、或者是其他眼红她成绩的参赛选手都有嫌疑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她性格太张扬,被人针对是正常的。”
没有一个人来找她,也没有人能来救她,她淋着大雨,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……
……
苏简安反感得几乎要呕吐,她一字一句的说:“可是我很反感变|态!”
他恍然意识到那件事给洛小夕带来了多大的改变,她不再忤逆父母,开始收敛爪牙,变成了懂得陪伴父母的乖乖女。
“行啊。下午见。”
看都看到了,再说了,他们是夫妻,有什么好忌讳的?
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其他人立即为这个机智的点子点赞。
“没错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不会找其他人,你也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。我们试试。”
就像康瑞城的事情,没有牵扯上苏简安的话,陆薄言怎么会这么犹豫?
“他们是朋友?”康瑞城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毒蛇似的笑,“刚好,我一手,把他们全都端起来!这一次,我不要陆薄言死,我要他永远无法翻身!”
洛小夕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这种充满了成就感的笑容,好像他做了一件让自己非常满足的事情。
家是避风港。不管遇到什么,回家就好了这句话果然没有错。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“忍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