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:“他有那么多钱,我只拿他一块手表,他为什么不答应?你说这是不是他的错?”
祁雪纯正要张嘴发问,现在一小组也很闲,为什么不让她也参与?
说完,她挂断了电话。
片刻,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,祁雪纯走出来。
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,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。
“钻石有3克拉呢,说买就买啊!”女人委屈。
“你想要多少,可以商量。”主任回答。
危险过去,身后的人松开了她,低声道: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,下楼从酒店侧门离开。”
祁雪纯低头喝药,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,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。
等遗产到手,他一脚将这老东西踢开便是。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
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。
她一晚上没睡好,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,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
她的嘴角掠过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,但这一抹笑意马上就凝固了。
此次会议的主题正是这桩失踪案。
但片刻,他还是问,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