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个星期我光是看他虐待自己都看累了,实在不想再看他病恹恹的样子。他交给你了。”沈越川头也不回的摆摆手,消失在客房门口。
陆薄言不是沈越川那样唇齿伶俐擅长甜言蜜语的人,除了真的很累的时候,他甚至很少这样叫苏简安,语声里带着一点依赖和信任,苏简安看着他,刚想笑,他有力的长臂已经圈住她的腰,随即他整个人埋向她。
网络上发帖的人怎么无中生有她都无所谓,案子的真相浮出水面,一切谣言都会不攻自破。
苏简安太熟悉他这个笑容了,头皮一麻,果然下一秒就被陆薄言压住了,他的手正抓着她浴袍的带子。
苏简安坐下来,肩膀颓丧的耷拉下去:“找不到洪庆也合理。十四年前康瑞城才20岁,就能那么心狠手辣而且计划周全,他怎么会想不到洪庆日后会危及他?也许,洪庆在出狱后就遭到康瑞城的毒手了。”
“扯淡!”洛小夕感觉被什么击中一样,忙不迭否认,“我根本不需要!”
苏简安从解剖室出来,洗手液刚搓出泡沫,出现场回来的江少恺就进了盥洗间。
……
苏简安还没想出一个可以阻拦这两个男人的方法,江少恺已经把她往后一推,迎上陆薄言。
“嘁”沈越川不想听蹩脚的解释,“小表妹,想从我这里套话,你还嫩着呢。”
那种不安又浮上洛小夕的心头,“到底怎么了?”
她动了动,整个人蜷缩进陆薄言怀里,让呼吸充满他熟悉的气息,最后一次从他身上汲取安全感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低吼一声,鱼死网破的打断陆薄言,“你要是敢动少恺一下,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!”
苏简安按了很久门铃都没有人应门,倒是几十公里外的苏亦承突然惊醒。
说完果断跳下床,溜出房间直冲向浴’室。
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拿来,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帮我煮杯咖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