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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轻轻闭上双眼，用心感受着空气里的香甜滋味。

“程秘书，这里没什么需要帮忙的，你先回去。”司俊风出声。

“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，”白唐有些犹豫，“还是先审欧飞吧。”

“他……他是司家的少爷，见识过多少女人，你这样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！”程申儿气愤又讥嘲的低喊。

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，很快会过去。

“有没有关系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，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，本来她是不能留的，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
祁雪纯回忆那会儿，她收到一封邮件，本来想去蓝岛的一家制药厂查找有关杜明的线索，没想到碰上司俊风。

“说吧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祁雪纯犹豫的点头，“知道，但知道得不完全……”

司俊风听出她的嫌弃，不禁好笑：“你不希望你丈夫一回家就看到你？”

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……程申儿这时才发现，自己竟然落泪了。

这是为她的人身安全考虑。

“对啊，这种脚印很常见的，而且也不知道是踩在哪里。”

司俊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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