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陆薄言。 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明显是晕过去了,头歪向一边,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的脸颊上,照片上配着一行字:明天中午12点,直播肢解这个漂亮的尤|物,欢迎围观。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 苏简安也终于记起来,她在酒店喝晕了,是这只妖孽把她接回来的。
“伸出来我看看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唇角:“来不及了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。”
安全起见,她还是下楼去找医药箱。 她拿了手机拎着保温桶起身:“明天给你送午饭过来。”
“闭嘴!”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,“你吵死了。” 他是八点钟的飞机,吃完饭就要走了,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,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,让佣人放到车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