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……！”祁雪川嘴唇颤抖。

“底下有些社员，一直在追究老社长的事。”

祁雪纯心头一软，声音也跟着放柔：“我要你答应我，以后不管有什么事，都跟我说明白，别让我猜。”

司俊风点头，带着她转身往外。
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他点头，“我忘了，你是个有技术的人。”

司俊风起身上前将东西拿出来，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离婚协议书。

他们就算不打，农场的人也会想办法捕捉。

“哎，”服务员忽然发现新大陆，“您手上的镯子跟图片里的很像。”

祁雪川目瞪口呆：“小妹，你……你这手甩麻花的手艺……还不错啊！”

程申儿很快冷静下来，她将一张卡交给祁雪川，“这是我妈攒的手术费，没有密码。”

“我这里不大，好在有三间房，你喜欢哪一间，我就让阿姨在哪里铺床。”许青如领着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。

她当然怨他，恨他，因为他的退缩，导致了两个人命运的改变。

司俊风一直都没回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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