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善待许佑宁，就算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许佑宁她属于他，占据许佑宁心脏的，始终是康瑞城。

就算知道有些事情不但是正常的，而且必然会发生，她也还是无法接受。

他没注意到许佑宁，大概也忘记许佑宁出去了。

她恍惚明白了一个道理：

好在萧芸芸身上有伤不便，他也深知发生过的事情不可逆转，不可抹去，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，警告自己不要对萧芸芸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。

穆司爵哂谑的勾起唇角，眸底满是讽刺，明显不信许佑宁的话。

“呵，当然是听从你的建议，好好利用你。”

许佑宁权当没有听见穆司爵的声音，一狠心推开车门，决绝的跳下车。

言下之意，她可以不用担心萧芸芸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，失望的长长叹了口气：“表姐，我现在才发现，男朋友自控力太好，不一定是件好事。”

现在看来，她高估了自己在沈越川心目中的形象。

萧芸芸断手断脚的，他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。

那天沈越川和她坦白的时候，联想到前一天收到的照片，她已经猜到什么了。

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
秦韩笑了笑，跟父亲互相搭着肩膀往电梯走去。

沈越川看了看时间：“芸芸差不多要醒了，我得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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